她也对我孱弱的母亲说:“谭雅清,照顾好你儿子,他很好,没长大成人之前你最好坚强的活着。”
自打那以后,我只有拼命努力,考上这个城市最好的高中以及大学,紧接着读研。
不肯轻易走出去,只是为了时刻可以关注到谭家发展的动态,他家上市公司每一天的股票走向状况都熟记得一清二楚。
而我没料到的是,自己这个决定却是相当错误的,我不知道的是,谭家也有人在时刻在关注着我的情况,并在暗处用尽一切手段扼杀掉我所有的理想和希望。第三十一次求职失败后,我脱掉了租来的西装,选择去一家酒吧借酒消愁,走在路上,头顶是炎炎灼日,一瞬间,真的很想落泪。
这些年,我一直笑脸示人,却鲜有真心。
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和谐表情掩饰内心的不甘与悲凉,我以为粉饰太平能让我开心一点,可是,一点都没有。
夜半梦回,我惊醒之际清晰记得,梦里,谭家每个人都顶着一张狰狞的笑容,对我说,
看看你那德行,你看看你能做些什么,你这个谭家的小渣滓,渣滓!
而我那天在酒吧,却遇到了一个总是兴高采烈的女孩子。她扎着马尾辫,很漂亮,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大学生一样清慡干净,她趁着酒劲笑嘻嘻的调戏我,抢我手里的酒喝,我也对她笑,她一眼就辨识出来,你现在不开心呢,我惊讶。然后她跳上酒吧的舞台,给我唱了一首歌,说献给那个坐在吧台前面虽然笑起来很好看但是上看去一点都不开心的帅哥。我到现在都记得那首歌,孙燕姿的《第一天》。
“第一次告白,尴尬的我看,爱装得很哲学的你其实,很可爱,你说活在明天活在期待,不如活得今天很自在,我说我懂了会不会太快,未来第一天要展开,第一天我存在,第一次呼吸畅快,站在地上的脚踝,因为你而有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