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止用一句话把我已经涌上脑袋的血液又燃烧个沸腾:快上来,我只说一次。
“怎么办,”我严肃地把手机屏幕对向顾雪琪,“看,都来强硬的了。”
顾雪琪又喷一次,然后撑腮沉吟:“要不我去问问看维渊,顾行止他的持久力如何,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噗!”这回轮到我喷口水:“顾腐货你够了!你还嫌自己所受的家暴不够本吗?你这个!”
“要不你去看一看,”顾雪琪从包里拿出一柄精致的小瑞士军刀:“他要是真那么迫不及待,你又难以抵抗,就用刀柄敲他后脑勺,大力点,敲晕为止,但是千万别上真刀啊。”
“……”我如中英香港主权交接仪式般神圣且恭敬地接过那刀:“你怎么随身带这么牛逼的凶器?我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穿到美国西部了。”
她捋了一把卷曲的秀发:“没办法,太漂亮了,怕被色狼性骚扰,管他电车还是巷口,手中握着凶器,必要时切他jj。”
“顾雪琪。”
“嗯?”
“被你恶心死实在不是什么太好的死法,我宁愿自己被顾行止圈叉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