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止的声音就在我脑袋上方,他说:“我看了一下,车胎坏掉是人为的。”
“那也不可能是我啊,”我迅速摆脱掉自己的嫌疑:“咱俩不是一起手拉手走了一路的嘛,我有不在场证明的。”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要吃瓜吗?”传达室大爷边啃着西瓜围观我俩,边淡定地□来一句。
“不要!”我回头对大爷道。
顾行止好看的眉毛微微蹙着,在此之外面容仅是古井无波的平和,放佛一切事不关已。
而我却用平时看柯南的经验仔细想了会,很认真提出自己的假设:“其实现在想想,我觉得你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你完全可以回来之后自己把车胎戳破,然后打电话给我,这样你就可以走不了,我是说,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跟我睡……哦不,想睡在我家的话,这个方法也不是没有可行性的……”我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低,最后低到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嗤,”顾行止冷笑,我抬头看他,他眼睛黑亮,白炽灯里皮肤如薄纸通透白皙,脸上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他猛地抬起手,让我感觉他似乎要打我了!我吓得赶忙像乌龟那样把脑袋缩低,却感觉到他的手掌最后只是按在了我头发上,掌心还存留温热,带有一种安定的力量,一直渗入头皮里。他大概是觉得手感还不错,还在我头发上揉了两下,才说:
“薛瑾,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笨?”
他停下陈述,侧头看向传达室大爷,继续说:“你去问问你们小区的门卫师傅,我车胎坏掉还是他告诉我的呢?”
我顺着他视线也往大爷那看过去,原先淡定的大爷被我们双重目光的夹击也有些顶不住,更何况顾行止的气场那么强大,他停下手里吃西瓜的动作,硬着脖子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