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又发出一阵别有深意的“哦呵呵呵”式笑声,说:“看吧,才分开了多久啊,那头电话就来了。”

我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决定还是走到一边去接听的好,结果立马被我妈给拎着袖子扯了回来:“不准走,就在我旁边打,不是说普通朋友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她一手还抢过我手机凑上去看,“矮油~普通朋友的名字还输成个亲爱的行止……”

牌桌上又回荡起一阵刚才的那种淫而不发荡而不露的欠扁笑声。

谁来给我一把刀!让这个世界从此安静!这一刻我真的非常地想掀桌,果然是不能惹到女人啊,尤其是这种缺乏男人和党的关怀空虚在家靠八卦支撑起自己精神生活的四五十岁的女人!

我额角青筋狂抽,还是压抑着即将爆发地愤慨故作平静道:“妈,把手机给我吧。”

我妈貌似还不满足,跟孩子一样把手机藏到背后就是不给我接,结果期间她不小心按到扬声器了,手机那头,立即有顾行止的清朗如泉水的好嗓音流泻出来,他问:

“薛瑾?”

此音一出,把几个老女人都给秒杀了,她们集体安静下来。

估计是看我真的愤怒,我老妈咳了两声,正色,把手机还回来,小声怨道:给你接给你接!看你那眼神都要吃人了。

不等我调回正常通话模式,那边又平静地说了一句:

“我现在在还你家小区门口,不过,我的车胎被人给扎破了,现在暂时还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