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露出一点响动让敌方洞察自己,秦珊不敢咳嗽,浑身哆嗦着,喉咙里只能溢出无声的轻呕。
一只有力的,属于男人的手臂把她揽进怀里,就那么把她侧着身,熨帖向手臂主人温暖又宽厚的胸膛。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帮助她缓解着这种令人窒息的呛烟感。
拍打的动作是一种罕见的顺和。
秦珊噎着声叫了句:“奥兰多。”
“嗯。”
“如果这次能活下去,你跟我回北京好不好?”
“哦。”男人淡淡应着,没有一点迟疑和否定。
秦珊弯了弯眼,憋了好久的滚烫泪水被这个月牙弯挤压着,再也忍不住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外面的枪声戛然而止,一束手电筒光紧跟其后,刮扫过来。
奥兰多和秦珊不再讲话,仔细凝听着那种静若猫步几乎落地无声的逼近脚步。
多亏光线的助攻,奥兰多能明显注意到一面投射在地上的人影,正在一点点靠紧。
就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