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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她的黑道“老公”所赐,她被关在一家名叫阿尔弗雷德的高级公寓式酒店里,是两卧一厅的海景房。房屋里大部分墙面和橱柜都是白色的,绿植随处可见,墙面上画着色系温和的油画,看起来干净清新。

奥兰多把她抓到这里的第一天,完全像是一名把妻子交托给新婚房的丈夫。他非常淡定帝把被手铐脚铐全全束缚的秦珊抱坐到沙发上,用绳索拴到卡在墙壁的金属栏杆里。而后才走到另一边,隔桌站在她对面,捞起茶几上一叠区域地图,边翻阅,边介绍,

“这里距离ugarvegur购物街仅有20米,你可以去那尽情血拼,想烹饪的话随便买多少菜多少佐料都行。出门右拐50米处有一间当地的bon杂货店,小物件应有尽有。附近一带的商店、餐厅和咖啡馆就不必我多说了。如果你想去church of hallgriur教堂祈祷上苍涤荡心灵,走350米就到了。平常太无聊的话可以步行15分钟去参加life of whales海洋动物探险之旅活动,活动旅行社就位于距离酒店50米处。”

他的语速一如既往的快,嗓音低沉磁实,如同钢琴的最低音在跳跃。

讲完所有,他“啪”一下送开地图。单手cha|进裤兜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随意丢在茶几上,钛金卡面带着沉重内敛的质感和光泽,

“房间密码和黑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男人略略蹙眉,像是想起什么:“你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秦珊不看他,更不可能讲话,因为她嘴巴上还黏着一大块闷不过气的胶布。

她也没有摇头或者点头。

“四月十号,0410,”奥兰多摸了摸下巴,那里有一道微不可见的下巴沟,平时不太能发现,但此刻半掩在阴影里,却性感得让人不容忽略:“白羊女,呵,胸大无脑或者无胸无脑的标准,现在越来越觉得星座还有点道理。”

提到这里,胶布捂着嘴的女孩连续呜咽了两声,像是急于讲话。

奥兰多瞥了她一眼,越过茶几,直接替她把胶带一下扯开,粗糙的方式和对待痛得秦珊不由皱起鼻子,而后她才大喘气道:“白羊座怎么了?春回大地,万物的生机全体现在白羊座身上。这个星座的人大多朝气蓬勃、热情坦率、慷慨真诚、坚强勇敢。像你这种怪胎才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