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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珊正色:“这是香槟玫瑰,你知道香槟玫瑰花语是什么吗?”

这个话题引起了奥兰多谈吐欲:“不知道,但我知道为什么父系社会能人类史上持续这么久。”

秦珊:“为什么?”

奥兰多支着脸,手指饱满光洁额头上点啊点:“因为大多数女人都很蠢,而她们蠢就体现沉迷于花语,星座,塔罗牌,心理测试等一系列虚无缥缈意化指令里,而且经常三五扎堆组成八卦小团体聚集一起煞有介事地琢磨这些邪门歪道,边高兴地叫着,啊,对,我就是这样——其实所有人都是这样,人性复杂,但女人不同,一百个字里面有十个字能跟她稍微对上点号就立马自我代入感超强满足感归属感爆棚。幸好母系社会被淘汰了,要不然真不知道人类该怎么发展。”

秦珊反对:“也有男人喜欢看星座啊。”

“他们不是娘炮就是基佬。”

“其实我只是想说,这花花语挺符合我对你情感,”秦珊收回手,想把那朵花重cha回去,但包扎太紧,她捣了半天都没成功,只好放弃:“你没必要一下子地图炮所有女人。”

奥兰多不吭一声,重握起手机,世人皆醉我打游戏……

其实,他没有打游戏。

只是摆出了玩游戏姿态,他不动声色地登陆谷歌,输入关键字:香槟玫瑰花语。

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无聊种群……这么想着,按下搜索键。

条目里出现答案:喜欢你是我幸福事儿;想起你让我甜蜜又痛苦;和你一起时候,我感觉到骄傲;没有你话,我会像一艘船迷失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