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大门格拉一下被从里面推开,门内的船员们捶胸顿足,表情十分痛苦:“啊啊啊啊我恨螃蟹啊啊啊啊每次都来这套啊啊啊啊你去找母螃蟹啊啊啊啊啊没事老对着我们射干嘛啊啊啊啊啊难道不知道少时不知精子贵老来对【哔——】空流泪吗!”
奥兰多无视已近乎癫狂的船员,瞥了眼秦珊后,水蓝色的眸子回到前方:“靠岸后,我要和人质小姐去拜访一下老雷德,回来的时候最好能看到干净的‘奥兰多号’,要不然……哼……”
他自鼻腔中低沉地笑了一声,以示威胁。
秦珊无言望天,这家伙真够自恋的,船都要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胖达的大脸凑上前来,兴致冲冲地问:“船长,那只大钳子怎么处理?”
秦珊也听到了他的问话,侧目瞥了瞥那只巨大肥硕的蟹螯,咽下一口口水。
奥兰多:“回来再说。”
这样大的动静,秦珊一直担心她的家人,小心开口询问:“我父母他们几个没关系吧?”
人群中的一位船员走出:“放心吧,他们早就吃过放了助眠药的晚饭,估计这会还没醒,甚至都不知道生了什么呢。”
秦珊:“……尼玛。”
那一天夜晚,灯景美妙,物资丰饶的丰沙尔港口迎来了一艘浑身充满白色黏液和恶臭气体的船只,一刻间,糙木为之含悲,风云因而变色,方圆百里内船只全无,鸟兽尽散,万径人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