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别逼我开枪!”秦珊怒吼,眼眶里因为紧张,或者害怕,又或者许多东西,渗出一股热度。
船长大人闻若未闻,细长的手指径自优雅上滑,搭住笔直的枪筒……
啪嗒。
秦珊按下扳机。干脆利落。
……耳朵没有捕捉到任何子弹穿透皮ròu的巨响,眼睛没有看到一丁点子弹突破枪筒的火光,脸颊上也没有感受到零星即将爆出来的,血浆四溅的濡热……
没有,什么都没有。
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秦珊僵硬在原地,她没有数错枪数,也分明清楚看见他把子弹装进弹巢……
不等她再做多想,男人倾下上半身凑近她,柔软的头刮过她脸颊,温热的呼吸喷薄上她肌肤。与此同时,那一只刚才还搭在黑色枪杆上的手也来到了她的耳畔,灵动的五指在空中虚虚一抓,然后,手的主人才直起身,向眼前已经几乎石化的女孩儿展示出自己的战利品——
静静躺在他宽厚掌心的,前不久分明已经被装进枪里,那样眼熟的,一枚银色子弹。
穿着笔挺礼服的男人勾起嘴角,英挺的面孔因为这个淡笑看上去闪闪光:
“喜欢我的餐前魔术吗?东方少女。”
第二天,秦珊被高高捆绑在桅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