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证明她能够养活自己,不是一个需要靠别人救济的米虫。
但她现在却沦落得像一只落水的小狗,一身láng狈不说,有委屈还没有办法吠出来,造成心里极度的内伤。
当她扛着自己的家当正在台北的街头游走时,偶遇大学的同学韦佐妮。
韦佐妮好心的问起她的近况,她原本不想掉下眼泪的,却遗是不争气的像是溃堤的水库。
她哭了很久很久,最后由韦佐妮将她带回自宅。
韦佐妮很有义气的拿着一盒面纸,在一旁边抽面纸,边听她诉说无尽的委屈。
「哦?」韦佐妮露出难以置信的表qíng,真没有想到有人可以衰到这种地步,「妙映,妳真的好倒霉。」安妙映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那张哭花的小脸望着韦佐妮一张标致的小脸,企图找寻一些安慰与认同戚。
「倒霉到我都想去跳河了!」安妙映抽泣的开口,黑框下的双眼早已哭红,连她的鼻头也哭得红通通的。
「不然……」韦佐妮放下手上的面纸盒,一副就是佛心来的,「妳就暂时住在我这儿。」安妙映一听,一双美眸瞠大,像是溺水的人遇上浮木,急忙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救赎。
不过当她握上佛心来的同学的小手后,她又拢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