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小脸皱成像一颗酸梅,闷闷的说。“我……我这次才不要为这臭男人哭。”

“哦?”他应该要夸奖她,有进步吗?

“唔……”她忍。

三秒过后。

“呜呜哇……”孟家屋顶又差点要被她哭倒了。

他温柔的为她拭着发,不在乎她哭得有多么难听,有多么像一只鸭子的破雷嗓音。

“我真的好衰……”她又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明明好不容易……有qíng人节可以过了……我连夜奔车上台北,结果……他竟然和女朋友在chuáng上滚了好几圈,我这个笨蛋……呜呜……还妄想跟他谈一场纯纯的恋爱……”

她想,自己不是纯,是蠢!她今天才见识到自己有多么的状况外,jiāo往三个月,才知道自己是第三者。

他静静的听着她发泄,每一次她只要失恋,就是这样嚎啕大哭,哭完的隔天,她就会好一点。

“月老根本都没有保佑我啦!”亏她还诚心诚意的去烧香拜佛,把自己的身家资料都jiāo代好几遍了,“结果……结果我的恋爱告chui了啦!”

“你是第三者?”他毫无感qíng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