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好不容易入睡了,竟然被这扰人清梦的家伙给吵醒。
外头那敲门的人,最好有一个说服他的理由,要不然他肯定把对方揍得满地找牙!
“谁啦?”孟夏低声粗吼的问着门外的人。
“呜……呜呜……”外头那如雨般的敲打声,渐渐微弱下来,取代的是凄凉的哭泣声……“三更半夜哭什么哭?”他又还没有挂掉,是谁假好心在半夜唱起哭调鬼哭神嚎的?
“这么爱哭,是不会去葬仪社参加五子哭墓啊!”他一边吼着,一边打开铁门上的铁链——门才一打开,酒昧立即扑鼻而来。
“呜呜……呜呜……”他还来不及看清黑影,怀里便落进一副柔软的娇躯,一双小手抓着他的睡袍,小脸埋进他的胸膛之中——是个女孩!
“喂……”孟夏皱着眉,低头看不清来人的长相,但他不用问也知道这扰人清梦的家伙是淮。
为了不吵到左右邻居,他将这哭个不停的女孩带进屋内,关上门后,他才打开客厅的灯光。
“你哭屁啊!”他让她坐在沙发上,以天神般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一双黑眸瞪着眼前哭得浙沥哗啦的女人。
“我……呜呜……我……隔……”她哭到脸上的妆全花了,连防水的睫毛青也顺着滑过她脸颊,成了两条小黑河。
“我真他妈的是上辈子欠你的啊!”他见她哭到不断打隔,抽了几张面纸给她,“擦一擦,你哭得真丑。”他嘀咕骂了几声之后,便到厨房,动手为她泡了一杯热可可——为什么他要放着大好的觉不睡,伺候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女人?孟夏一边冷嗤,却又熟练的为他口中那该死的女人泡着热可可。
“哭哭哭,我家都快淹水了,还哭!”他没好气的将热可可端到她的面前,一双好看的黑眸像牛铃般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