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
「闭嘴,不要跟我说话。」她不想要看到这该死的男人。
「我只是想说……」
「我不想听。」她努力的踩动脚踏板。还好,她的脚还可以踩。
他无奈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吁了一口气,大声的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脚踏车的煞车不是坏了吗?」马的!她要回去宰了敖旭邦。
一天之内,袁无双摔了两次车。而这一次摔车,她离关彻有五十公尺远,他来不及当她的ròu垫,因此她的膝盖又多了擦伤。关彻慢条斯理的来到她的面前,然后发自内心的笑着。
听着他低哑的笑声,她知道他是在笑她蠢,笑她的láng狈。
不过他终究是个男人,心胸宽大的牵起脚踏车,再将行动不便的她抱起来,放到后座,然后将行李袋放在脚踏车前的篮子里,行李箱则让她拿着,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他牵着载着她和东西的脚踏车,走在午后的街道。
一路上,她气得连话都不想说。好吧!她认了。今天诸事不宜,卡到y、遇到脏东西还甩不掉,并让她有了血光之灾,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更衰的事qíng等着她?
有。
关彻一直想要与她叙旧,只是她根本不开口,怒瞪着他,不满的从鼻孔喷气做为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