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旋即将目光移向卢绾:“要不,咱们见见这个狂生?”
卢绾摆了摆手:“拉倒吧,我一听儒这个词就头疼,要去你自己去!我喝酒去了。”
刘邦:“带上我!”
…………
高阳传舍。
刘邦跨坐在塌上,在他的面前,是两个正在给他搓脚的女子。
这是从雍丘县女闾中拯救出的失足妇女,只是长相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但是伺候起男人来还是很专业的。
嗯,至少比家里那几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娘们强!
在酩酊大醉了一天之后,他准备到这里见见那个传说中的狂生郦食其。
如果真像是他自称的胸有奇才,就算是捡到宝了。
要是没什么才华,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醒醒酒。
嗯,高阳的酒比沛县的酒烈了不少,上头……
传舍之外,季槐看着蹒跚而来的郦食其,眉头紧锁。
他抢上两步说道:“不是告诫过你吗,武安侯不喜欢儒生,有时候喝大了之后,甚至会把取下儒生的帽子当酒壶!”
嗯,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刘交为了这个事,险些大义灭亲……
郦食其笑了笑,满是自信的说道:“我虽做儒生打扮,但平生所学却是纵横策士之术,你只管引路,武安侯如何待我与你无关。”
“行!老头你就倔吧……”季槐一副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样子转身走进传舍。
郦食其紧随其后走进,见到的是跽坐在塌上,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刘邦。
他眯了眯眼睛,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呵,给我玩这一手,先来个下马威,要是我有些本事,然后再道歉,装作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
‘小子,老夫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
嗯,郦食其比刘邦大了十岁,所以是长者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