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双腿的骨头却在方才进入联结期前的失控中彻底断裂,断骨撕扯着血肉带起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形有些不稳。
苏落落自然看出来了,当下扯了扯他的兽皮裤,表示要自己走。
可廿泽的兽皮裤不知道是质量太差还是在方才的炙烤中开了线,苏落落轻轻一拉,它就散开了。
散、开、了。
苏落落:“……”
她连忙闭上了眼睛,听见耳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再睁眼,发现廿泽用腰间别着的一根棍子(冕下:……)把兽皮裤撑了起来,他除了耳尖更红了一些之外并没有特别的反应,也就松了口气。
只是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苏落落也不好继续要求自己走,而且她之前用兽皮重新做的鞋子早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冰洞里的气温很低,她体内冰火两重天,喉间一片腥甜,连维持清醒都渐渐变得困难,只能老老实实地被他抱在怀里朝石洞外没有被冰雪覆盖的地方走,打算留存点体力,等下帮他处理腿上的伤。
怀里的小雌性不再挣扎,这就是同意了被他浇灌的意思。
高大的银发野兽十分雀跃,可他一连走出了很远,也并没有离开这个冰洞,找不到一张合适的、作为新婚之夜的石床。
为什么会这样,在成亲之前,他难道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么?
眼神有些疑惑,野兽停下了脚步。
他瞅了瞅破破烂烂的冰洞和破破烂烂的自己,又瞅了瞅怀里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娇弱小雌性,最后瞅了眼她纤细柔软、没他巴掌大、大概率灌不了一次的细腰,陷入了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