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忽然隐约猜到什么,一瞬间心里交换了千丝万缕的心思。他静默了一下,说:“茶茶,很抱歉,我今晚有约了。”
他听到她低低地说了声“哦”,然后她挂断电话。
然后就是两个月没有了联系。
在四月份的时候,他再次打给她的时候,却是舍友接起的:“她发烧了,正在医院打点滴呢。”
他赶去医院,正看到她抽得红红的鼻头,他一声不响地陪着她,谁都没说话。后来她吊完点滴,坐上他的车回宿舍,他们依然是安静。直到他停下车,她忽然喊他:“钟逸。”
他看她,她像是积聚了很大的勇气,鼻头依旧红红的,她说:“我喜欢你。”
他神色复杂难辨。他记得他过了好半晌后,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茶茶,对不起,我……”
他还没说完,她却是惨笑,截断他的话:“我懂了。”然后她下车,大步离开。
他有些神思恍惚地回到家,结果钟父正在和夏父打电话,约他一起去爬山。
父亲已经被莫名的仇恨烧得失去理智。他看着他笑容满面地打电话,心中不安,试图阻止他:“爸……”
结果却因为他的厉眸而噤声。
他那天晚上寝食难安。接着,他被禁足在别墅不得出去,他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停机,电话线被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