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就是吃中药调理吧,原理就是养肾生精。”秦理握住何棠的手,“我们再试一试,好不好?”
何棠撅起嘴,说:“你都决定了还和我说什么呀。”
见她有些不高兴,秦理赶紧解释:“这一次不打针,不上手术台,不做任何仪器治疗,糖糖……”
“好啦,知道了。”何棠抱住他,“我并不是不想试,我只是不希望你为此而伤害身体。”
“嗯,我知道。”
何棠没有对秦理说,其实,她还担心他会抱太大的期望,因为期望越大,他的失望也会越大。
他曾经在“走路”这个梦想上沉重地折戟,甚至差点赔上自己的命,何棠非常不想看到他在“生子”这件事上再次受创。
秦理的确性格乐观开朗,凡事都很想得开,会往好处看,但不代表他真的没心没肺到完全不会失望的地步。
何棠承认,再一次和秦理一起开始中医的调理,她很忐忑,几乎没有抱一丁点的期望。
何棠和秦理都没想到,来为秦理出诊的竟然是曲平七十多岁的叔叔,曲郎中从十岁就跟着父亲学中医,退休前一直是北京一所中医院的坐堂专家,挂他一个号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