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霖环视一下这雅致平台,继续说:“秦总,这间茶楼是会员制的吧,不对外开放,它的年费需要多少?”
秦理答:“我不大记得了,大概是几万块吧。”
王宇霖又指着桌上的茶壶:“那这壶茶呢?”
秦理老实地摇头:“我没问价。”
“安溪顶级铁观音,市场价顶多几千块一斤,几百的那种也不错了。但在这种地方,它会卖得特别夸张。”王宇霖淡笑,“这壶茶,估计得要千把块。”
秦理瞪大眼:“好高的利润!”
王宇霖哈哈大笑:“是啊,可比咱们造房子的利润高得多了。”
对话间,两人执棋的手并没有停,王宇霖攻势如潮,他的白子扳、拆、跳、引,秦理的黑子见招拆招地关、刺、断、碰,屡屡于险招中死里逃生,但总归是像在苟延残喘。不到十分钟,他的黑子又被白子吃掉不少。
王宇霖接着刚才的话题:“秦总,这就是我不能和你比的地方了。你可以连价都不问就点一壶一千来块的茶,一年就来这里四、五次,就交掉几万块的年费。我目前,是做不到的。”
秦理苦笑:“王经理的意思,倒是在羡慕我了。”
王宇霖:“秦总年纪那么轻就有如今的成就,在d市自然是让人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