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没有把那次发作太当一回事。
可是现在,他逐渐意识到,也许自己的病是在慢慢严重,经常性的大发作其实是一种必然的、常态的结果。
意识到这一点时,秦理心中怅然,他睁开了眼睛,对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叶惠琴已经把秦勉赶回了公司,让何棠一个人陪在秦理c黄边。何棠注意力十分集中,见到秦理醒来,她心中欣喜,握住他的手轻声地唤:“阿理。”
秦理缓缓扭头看她,对着她笑了起来,他几乎无力说出安慰的话,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只化成了她的名字。
“糖糖。”
何棠松了一口气,抓着他的左手放到自己唇边,一下一下地啄吻着。
“你感觉怎样?”何棠问,“头还疼么?”
秦理轻轻点头:“有一点。”顿了一下,他说,“给我看看你的手。”
“?”
秦理把何棠的右手拉到眼前,仔细看了一遍,上一次的伤虽然愈合,还是在她指上留下了明显的疤痕。他叹了一口气,又要求看她的左手,见她手上没有新伤,秦理才微微笑道:“这次不算太笨,没有让我咬你。”
何棠皱眉:“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才两次就吓死了?”秦理嘴角一勾,摇头笑道,“小时候我三天两头会发作,我妈都习惯了,你要向她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