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峻笑得凄惨:“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啊,羽城,不是吗?”
羽城语噎了。
可是,等到羽城把石峻送回家,石峻发现,林彩消失了。
虽然看不见,但是打开门以后,那种感觉,空气中流动着的寂寞因子,都在对他全身的感官诉说。
林彩,已经走了。
他冲到客房,客房的衣柜是林彩放衣服的地方,他手忙脚乱地摸去,只摸到一片冷冰冰的柜体,连一块布都没有留下。
他又去找林彩的鞋子和换用的包,结果发现一样都没有了。
眼前一片黑暗,石峻在自己家里走来走去,在每一个房间摸索寻找,试图找出一丝一毫关于林彩的线索。可是,昨天晚上还在他身边低吟浅呼的那个女子,如今,却是实实在在地消失不见了。
他的房子干干净净,纤尘不染,所有的家具器物都摆在它们应摆的地方,窗帘开得很大,每扇窗都开了一条fèng,阳台上晾着石峻的衣物,几盆绿色植物都被细心地浇了水,客厅墙上的挂钟发出滴滴答答的走时声。
石峻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茫然地转了一个身,他说:“彩儿,你在哪里?你知道我看不见,我怎么来找你呢?”
羽城接到石峻的电话,立刻将车子180度掉头,驶回石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