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石桌本应该是寒凉的,但之前已经被谢千钧用身体捂暖。
可是将阿壤放到石桌之前的哪一个瞬间,谢千钧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嗯。
谢千钧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只是担心阿壤受凉,所以心甘情愿地当肉垫。,”
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建设。
谢千钧这才低下头去,准备将自己的那几个怀疑名单一个个地和阿壤确认。
虽然前世也有说法,真正醉酒的人是无法完成乱性这一行为的,但是……这里可不是前世,而是十分不科学的修真世界,鬼知道这里的男性修士是不是真的能酒后硬得起来?
然而,看着阿壤紧闭的眸子,谢千钧忍了又忍,最终只能是无奈叹气。
这可真是……
有贼心,也有贼胆,却偏偏低估了自己的酒量。
结果倒好,啥都干不成了。
其实在问出来阿壤的真正心意的时候,谢千钧也有些异动。
他并不是无欲无求之人,之前也只不过是顾忌阿壤可能是接触外界不久,说不定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意。
但是而今……
低头看着这个被人联手“教坏”的阿壤,谢千钧其实……也会有些幻想。
至于现在么,他并没有和醉酒之人共赴育的意思,他还是更喜欢……会回应他的阿壤。
一阵寒风吹来,谢千钧拢了拢阿壤身上的衣服。
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
来到这里之后,谢千钧对于四季的感受渐渐变得不是那么鲜明了,不管是春夏秋冬,对于他而言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