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爷爷，别谢我，我真没做什么。”苏芒手指扣着墙边，耳根子通红，她觉得自己充其量就是个二道贩子，哪里值得这么感谢。

何教授在另一边拔高嗓门，“啥叫没做什么，你做的可多了！要是没有你，那个癌症晚期的军人就得等死了！”

苏芒听到这里，神色有些恹恹的，世界上那么多的病人，她能救得了一个却救不了所有，她有什么可骄傲的。

想到这里，她头顶上的灯泡一亮，“那要不然我再送回去两个？”

何教授很是心动，十分心动，动得不能再动了，但还是咬牙拒绝了，“没事，一个够用了，等我们研究透彻之后，肯定会推广出去。”

他又不傻，这好东西肯定难得，有一个就够了，哪能再给果果添麻烦。

“……哦。”苏芒听出他语气中的挣扎，默默决定，至少还要再送过去一个。

她可不认为这东西能轻易的研究透彻，跟医学相关的任何东西都很是复杂，就算是两个医疗舱也远远不够。

可就这样，她还得想办法先跟费扬联系，问一下能不能先给她分成，还得时刻看着二手店有没有上医疗舱。

何教授决定转移话题，不再说起让他很是心痛的医疗舱，又说起全息头盔的事情。

“我跟你说，全息舱太过复杂，我们也只能先简略地做出全息头盔，嗨呀，虽然别看是已经被我们简化了，但是真的是很好用，进入全息世界之后，人的五感完全复制进去，根本看不出跟外面有任何区别。”

苏芒听得很是高兴。

但是全息头盔的话题刚说到一半，电话对面好似就换了个人。

听声音也年龄不小了，很是沉稳地说道，“喂，是小苏同志吗？”

苏芒的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小、小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