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沉默了。

那你现在是谁？

寂灭面不改色地道：“我被分成了很多片，还需要抢救，尧，可以再帮帮我吗？”

神明脸上经年未变过的温柔笑容僵住了。

“就是……嗯，像之前那样的。”亲亲抱抱，永远在一起什么的。

寂灭心虚地避开神明温柔的注视，磁性的声音一本正经。

你还上瘾了？

神明温柔地捏住了寂灭的脸颊。

“是吗？”

面对神明纯白色眼珠里的审视，寂灭愈发义正言辞。

“是的。”

神明平静地注视着寂灭，半晌，失笑。

“好吧，如你所愿，只是，在此之前，我还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

寂灭一眨不眨地看着神明。

“我爱你，寂灭。”

这句话，前世的寂灭在神明面前说过无数次，每次，神明都冷漠地走开，毫不理会这团来自世界之外的污浊。

现在，神明觉得该自己说了。

神明吻住了面前的污浊化身，任由黑色的污浊染上自己纯白色的身体。

寂灭似乎没想到神明会这么说，震惊瞪大了眼睛，随即激动得吻了回去，搂着神明的手臂颤抖着，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也爱你，尧！！！”

神明温柔地看着寂灭，笑着问道：“那，现在还需要抢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