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烨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这样就完全能解释之前的一切了,因为是鬼物,所以连脸皮掉了都不当回事,还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他家里。
白天也是像套着玩偶服一样,套着亚历山大的皮囊,行走在阳光之下。
“亲爱的……”
就在尧烨细思极恐地想着最近的一切时,他的眼睛突然与另一双墨绿色的眼珠对上了。
“吓!”
尧烨看着面前这张凑得极近的男性面孔,惊悚地往后退去,整个人都贴在了座椅上,像只受了惊的松鼠一般瑟瑟发抖。
做什么?这人、不,这脏东西要杀人灭口了吗?
‘亚历山大’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捧住了尧烨刚才还咬在嘴里的手指。
“亲爱的,不要再咬了,会很痛的,我好心疼……”
看着爱人被咬出细密齿印的伤口,‘亚历山大’心疼得几乎要疯掉了,它拿出车里常备着的创口贴,小心地贴了上去。
亲爱的很脆弱,所以不能受伤。
爱伦生前受过很多折磨,但没有任何一次会像这次一样令它那么难过。
它真的很不想看到爱人受伤。
不知道为什么,爱伦总觉得爱人受了伤就会永远消失,一种藏在灵魂深处的不安让它患得患失,对爱人无比小心,即使稍微受伤都会承受不了,最近更是愈演愈烈。
空气流通不畅的车内,呼吸间带着些潮湿的味道。
男人宽厚的手掌轻易便将尧烨的手拢在了掌心,贴创口贴时的动作也温柔到不可思议,虽然手心的温度依然冰凉到可怕,却让人有种温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