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直男,也没他这么癌!

他下去帮忙不就是和解的意思吗,结果居然直接拒绝!

尧烨越想越气,但疲惫的身躯还是让他渐渐睡去,很快就没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尧烨隐约想起,家里好像没有那么长的拖把……

而此时,楼下,正在‘拖地’的时礼在确定妻子离开后,继续拖行着手里的‘拖把’。

四肢都被砍去的男性尸体头朝下被拖行在光滑的地板上。

时礼瞥了眼手下冰凉的尸体,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病态的笑容。

尧尧……只能是他的!

扑簌簌——

长长的血痕从客厅一路拖行至厨房,冰箱内,黑红的血液正缓缓溢出。

“尧尧……我的……嗬嗬……”

时礼歪头看着地上的另一个自己,手中的剔骨刀在月光中显得格外锋利。

他睁大了眼睛,举起了手中的刀。

砰!砰!!!

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再次响起,楼上,尧烨在睡梦中不安地皱紧了眉。

尧烨在做梦。

他梦到时礼在抱着自己唱歌,曲调很怪。

尧烨摸了摸时礼的皮肤,触手冰凉。

“你为什么那么冷呀?”

梦里的尧烨担心地看着丈夫,用手心温暖丈夫的脸颊。

时礼停住歌声,沉默地抱住了尧烨,冰冷的唇贴在他耳边。

“尧尧,别怕,我在你身后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