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房东也被吓得够呛,肠子都悔青了,明白自己的房子是租不出去了。
尧烨身为第一目击者被盘问了许久,还去派出所做了笔录,这才被放了出来,整个人都吓蒙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那颗表情狰狞的头颅,呕得黄水都吐出来了。
呕吐后,他虚弱地漱了漱口,除了卫生间就倒在床上恍惚不已,一摸额头才发现自己发烧了,又扒出常备的退烧药吃了,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迷迷糊糊的。
他清楚自己这个状态是没办法去上班了,索性打电话给主任请了个假,准备在家好好休息几天。
“请假吗?好的好的,好好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尧烨总觉得科室主任的声音有点怪,但被烧得不太清楚的脑子处理不了太多信息,挂了电话,吃了药后就又睡了过去。
尧烨再次醒来是晚上九点多钟了,他是被饿醒的,一整天没吃东西,身体受不住了。
可是额头还是有点发烫,他感觉自己得去打针退烧针了,于是稍微洗漱了一番,邋里邋遢地走到门口,还没打开门就又退了回来。
被吓破了胆子的尧烨至少今天是不敢出门了,拿出手机订了个外卖,又吃了特效退烧药,然后就把整个房子的灯都打开,让屋子里亮如白昼才安心下来。
不一会儿,外卖来了,尧烨接了外卖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头乱发未加梳理,像个狼崽子一样野性不驯。
吃完饭,尧烨开着空调和电视,坐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不知过了多久,电视被突然关上了,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了一步一顿的脚步声,一张柔软的毯子被盖在了尧烨肩头,而尧烨睡得正香,只在梦里隐隐嗅到了火焰的焦灼味道,掺杂着尸体腐朽的味道。
他皱起眉头,又做了一宿噩梦。
经此一遭,尧烨惊吓过度,高烧连烧了三天才好转,他跟傻子一样在屋子里闷了三天,神志才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