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理亏地米晴闭嘴了,埋下头当鹌鹑。
肖顾虽然嘴上说着风凉话,但心里还是怕弄疼她,在她膝盖上吹了吹,下手轻了不少:“忍着点。”
“哦。”他用的药里有酒精,米晴痛得吸了吸鼻子,眼眶都红了一圈。
“我发现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让天天拉着自行车遛你,这么舒服的方法我都没试过。”
米晴:“……”
她的嘴角生气地垮着,终于还是还了句嘴:“它不是雪橇犬吗,雪橇都拉得动,何况一辆自行车?”
肖顾抬眸看了看她:“可惜掌舵的人技术太差。”
米晴:“……”
肖顾把她的左脚擦完,又拿过她的右脚,重新换了支棉签:“幸好只是摔了一跤,要是……”
他的话到这就没再往下说,米晴扁了扁嘴道:“我特意找了一条人少的路。”这点基本常识她还是有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在那里啊?”
肖顾笑了一声:“怎么,你还打算瞒天过海的?”
米晴哼了一声没回答,肖顾道:“我办完事就直接回来了,隔着老远就看见了你。”当时看到她身上一片狼藉,他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差点没把他吓死。
把米晴腿上的伤口都处理完,肖顾又拿起她的手处理手上的伤口。手心因为直接接触地面,伤口比腿上要深一些,甚至有一些小的枝桠钻了进去。
肖顾把里面的东西挑出来,米晴的眼泪是已经包在眼睛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