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然真的作势要甩手。
云雾顷跟了徐胥野一段时间,心里头还存着将军令不可违背的下意识,当即挺直了腰,不敢再动。
但还是随着徐胥野的迈动的脚步而更加不安。
阿姐还在训那个女人啊,这让姐夫瞧见了,岂不是显得我家姐姐过于剽悍了……
他想着女子七出之罪,有一条便是善妒。
他扁扁嘴,试探口风,“姐夫,女子善妒,可严重?”
徐胥野脚下生风,但偏偏只是三进三出的院子竟然走起来这么长,“女子妒忌,也得是有东西嫉妒,男人往家里带乱七八糟的人,怪不得女子妒忌。”
云雾顷心里啧啧称奇,“姐夫,你说得好!”
徐胥野看不都看他,喘了口气,“小舅子,下来吧,没那么疼,战场上刀伤剑伤,你都不喊痛的。”
云雾顷被说的心虚,悻悻的缩着身子下来,一提到战场的事,他阴阳怪气,“姐夫,还说呢,你让我留下来陪阿姐,我是乐意的,但你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算什么,我可以继续跟着你打仗的!等把那狗皇帝赶下皇位,我立点战功,你好封我个兵马大元帅。“
“你倒想的美。”徐胥野盯了他好久,还是错开了眼,罢了,不说也好。
造反谋逆之事,大逆不道,小舅子是云丞相府的嫡公子,稍微撇清些总是好的。
而且雾初这边,总得留下最体己人。
越走近大堂,就越明白云雾顷那一番话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