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你的。”

严双彦当即就想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他及时咽回去了,毕竟他现在应当是“一无所知”,没有丝毫察觉的才对。

要回“是东西”或者“不是东西”都不对劲。

万一尤渊真的就十分诚实的,直白的将自己的隐藏身份讲出来,严双彦也没想好自己该做出个什么样的反应。

也不可能“噢是吗好的”就完事了。

“那位警官怀疑我跟某个邪教有联系呢,”尤渊语气轻快的说着,“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动手,这是实话哦。”

严双彦直觉他这话好像有些奇怪,可是又不晓得到底是哪里。

尤渊:“然后,嗯,他们问完,我说完之后,他们就走了呀。”

他的确没有说谎,事情的内容跟严双彦看的转播一模一样,只是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严双彦想问他那个照片里的人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那个时候又为什么会哭出来,只是这样子的话,就证明了他在“偷窥”,所以也不能问。

……难顶。

‘今晚!今晚给我盯紧浴室!我就不信他今晚会安安分分的不搞事!!’

严双彦对支援系统道。

支援系统被接连几次的事件打击得真的要自闭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它表明自己绝对会盯紧浴室的,哪怕这听起来实在是有够痴汉的。

仿佛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而已,之后关于尤渊跟那个警官到底是谈论了什么,严双彦也就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了,像是有警察找上门来只是一件小事,而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一样。

接着又到了晚上,反正锁了门也没有用,严双彦都懒得关门了,直接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