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安安静静地看着书敏,心起微澜,霍斯衍握紧了她的手,她轻轻地回握住。
对于当年的恶作剧,她更愿意把它称之为一场恶作剧,至少心理上会好受很多,如果书敏没有出现,那么它就永远是一块已经愈合的伤疤。九年的分离,一场险些天人永隔的车祸,她深知永远不可能得到任何补偿,像书敏这种人,也不可能受到道德和良知的审判,那么,还能怎么样呢?
以淼淼的性子和人生经验,她也只能想到这样的解决方式:唯有放下,唯有释怀。
很显然,霍斯衍并不是这样想的。
书敏看着他,带着紧张,激动和期待:“霍斯衍,你还记得我吗?”
高中时我们住同个小区,上学放学经常走同一条路,你走前面,我跟在后面……
霍斯衍语气清淡,眸色已然冷到了极点:“书小姐。”
书敏狂喜不已,他是记得她的!这么多年,他还记着她!这说明什么?
“我……”她忽然地噤声了,因为她看到霍斯衍嘲讽地勾起了唇角,面色也变得格外凛冽,声音几乎接近冰点,“我记得。”
她全身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霍斯衍目如寒星,轻笑一声:“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书小姐假借我的名义给淼淼写了一封回信……”
回信?
书敏像被雷劈到了一样,双腿发软,狼狈地跌落在地毯上,再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语无伦次:“我,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