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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辛酸的经历,白洁颇同情地摇了摇头,"唉,我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其实明姐虽然严厉了些,但是人还是不错的。"若映竹实在有点难以理解白洁口中的"不错",又听到她说了一句,"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听说上面只是要她临时带你的,到时候可能还会有其他安排。""真的吗?"若映竹近乎感激地抓住她的手,急急问出口。

纵观整个办公室,似乎也就只有她的这个“师父”,最才情高傲,同时也是最冷漠无情,最严厉的了!如果分到其他设计师手上,怎么着也比现在好吧?

不是她承受不住压力,而是,在明姐那里,她只感觉自己一无是处,毕竟她情况特殊,又没有专业功底,目前最需要的不是打击,而是鼓励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若映竹微微笑着,目视着前方,仿佛看到了自己至少还有一点光明的未来。

只是,那个时候,若映竹如果知道,将来自己会落入一个什么样的人手里,又将经受怎样更为残酷的磨砺,她就会深深感激,至少此刻的她,还能笑得出来。

婚后番外分割线鉴于姑娘说前面冷,含泪捂着破碎的玻璃心码出来的,过渡章真的比较平淡啊,可是又不得不交待。

某天,若映竹坐在卧室的c黄上叠衣服,与书房相连的门虚掩着,刚叠好一件白色衬衫,就听到男人低醇的声音,"老婆,帮我找一下手机。""哦!"若映竹大声应了一句,在c黄头桌子上找到自己的手机,调出联系人,然后按下拨出键,很快,偌大的室内,舒缓的轻音乐流泻而出,循着声音,她在c黄底下找到了那部黑色的手机。

幽黑的手机扑在地上,背面被咬掉一口的灰色苹果,委屈地皱了一张脸,若映竹捡起来的时候,白瓷般的小脸上蓦然染上淡淡的嫣红。

好像是,昨天晚上欢的时候,他压在她身上尽情掠夺,然后……她承受不住太多的,一个不小心,乱蹬的脚好像把c黄尾的什么东西扫到地下。

原来是他的手机啊!

突然,屏幕亮了起来,若映竹不经意看了一眼,清净的眸底迅速升起一股怒气。

裴澈正埋首一份时尚杂志中,抬起头,就看到他的小女人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质问,"为什么我在你手机里的备注名称是猪?"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他淡定地挑了挑眉,反问道,"不是吗?"轻咳了一声,言简意赅地提醒,"不是几乎每天都迟到?"若映竹忍不住一阵气结,撇了撇嘴角,"迟到还不都是因为你,每天晚上都……"话都还没说完,男人长臂一伸,下一刻,若映竹就扑进他怀里,鼻间尽是他独有的清新气息。

男人白皙的手开始轻轻穿cha在她的发间,若映竹眼睛转了转,拉住他的衣袖,"既然我是猪,那你是什么呢?"装作认真地思考了下,"嗯,养猪的?"裴澈嘴角的笑容加深,慢慢梳理着她的发丝,"不,我是吃猪ròu的。"若映竹惊异地抬起头,实在难以相信这个向来品味高雅的男人竟然也会说这种话,倏地,脊背一阵凉意,待反应过来时,男人微凉的手已经抚上她光滑的背部,然后,内衣的扣子被松开……"你,你干什么?"

男人倾身暧昧地含住她的耳垂,牙齿稍微用力咬了一下,低低的声音染上某种色彩,非常无辜地说,"不是说了吗?我在吃猪ròu啊。"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对手戏啦!还有,请各位善良美丽的姑娘给我时间把暧昧写完嘛!

☆、7误入虎穴

按下发送键,确定那份几乎花了她一整晚时间整理出来的市场调查分析报告静静躺在明姐的邮箱中,若映竹忍不住伸了伸懒腰,无意中看见桌上日历被涂黑的一块,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答应一个师妹要画一幅山水画作为毕业纪念,后天就是约好见面的日子。

反正前阵子忙着搬家,工具都还放在办公室桌子下,若映竹拿出薄毯,往砚台里倒了一些水,拿起墨条磨起墨来,磨好墨后,又湿了毛笔,把宣纸平平整整地摊开。

可惜桌子太小,手脚受限制放不开,工具摆放位置也不习惯,若映竹皱了皱眉头,把砚台拿起来放在一叠文件上,拿着毛笔,对着半生熟宣纸,开始构思起来。

心中很快浮现一幅清晰的图像,若映竹脸上扬起浅浅的笑容,开始下笔。轻盈飞扬,淡淡的墨香在室内氤氲地散开突然"砰"的好大一声,若映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黝黑的砚台从倾斜的文件上滑了下来,墨汁不断流出来,眼看就要流到白色地板上……若映竹连忙惊慌失措用手去挡,另一只手迅速抽了纸巾,在桌沿筑了一条临时的堤坝,总算阻止了横流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