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千树在他大腿上戳了两下,“少装!”
霍寒轻笑出声, “真不知道。”
她一脸狐疑, 打量着他的神色, 还真的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不很简单吗,我们的名字都在里面啊。”
重逢以来,两人还没在一起之前,可以无下限地挑战他的自制力, 因为知道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挑破关系后……三天三夜下不来c黄绝对不是耸人听闻。
毕竟有前车之鉴,这男人体力好得令人发指。
霍寒别有深意地“喔”一声。
温千树从袋子里翻出两个面包,自己先咬了一口,然后递到霍寒唇边。
他说:“你先吃。”
“一起吃。”这样可以吃到两种口味的。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两个面包,温千树又拧开保温瓶盖,热气氤氲,淡淡的人参味在车里飘开,她喝了几口,剩下的都留给霍寒。
将近九点,车子在一扇木门前停了下来。
周大嫂已经事先知道了消息,特地帮儿子跟学校请了假,母子俩冒着寒风站在门口,身影单薄如秋叶。
不知哭过多少回,眼眶一圈圈地发红。
霍寒和温千树下了车,周大嫂看见他手里抱着的木盒,情绪一下崩溃,“老周……老周啊……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字字含泪。
她身后那个高瘦的男孩此时也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