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粥叹气,“那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锁定目标,切勿掉以轻心。”
很快到了晚上。
僧人们都在为后天的赠灯节忙碌着,禅房里的灯燃到将近半夜才暗掉。
万籁俱寂。
趴在寮房屋顶监视两兄弟的盛千粥动了动发麻的半边身子,不停挥手去赶嗡嗡嗡叫得正欢的蚊子,脖子上手臂上都被叮了不少的包,痒得难受。
实在被闹得厉害,他不费吹灰之力握住了一只蚊子,弄晕后手指弹飞,又低头给在它刚留下的包上画了个十字架。
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盛千粥的呼吸也在那一瞬停了,屋里有人出来,一胖一瘦两条黑影,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他定睛一看,正是程文程武。
好家伙,总算被老子等到了。
他给霍寒发了条信息,尾随两兄弟来到后山,利落地一个翻身,翻进了一堆矮稻糙里。
那两兄弟一人点了支烟,正低声说着什么,隔得有些远,听得不是很分明,隐隐只听到什么“捞一笔、洗手”的只言片语。
没有月光,夜里起了凉风,连露水闻着都有稻糙的清香,味道很是干净。
寂静中忽然传来三声“布谷布谷布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