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远看着这一幕,见自家妹妹真的伤心欲绝了,不由惊讶道:“这是发生什么了,为什么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啊?”
被白怀远这么一问,心里倍觉委屈的白映月立刻承受不住了,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道:“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他们为什么要怪我呢?我只是佩服云舒,所以才说了那些话,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他们为什么都要怪我呢?”
一边哭,一边说,说的还莫名其妙的,白怀远是一脸的莫名,而白家其余的人在知道白映月回来之后,都纷纷的走了出来,看到的场景却是她哭的极为可怜的样子,不由的都怒了。
“月儿,怎么回事?谁惹你伤心了,跟娘说,”白夫人看到自己许久不见的女儿哭的那么可怜,心都疼了。
白怀远把人交给自己母亲之后,望着白映月哽咽的样子道:“你跟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他们都把你排除在外了?”
在他的心里,包括云舒在内的那些人都不是不讲道理的,甚至的,他还觉得他们比任何人都好相处,只要不触犯到他们的底线,对他们没有敌意,他们都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哽咽的白映月没想到大哥会一把揪住最关键的,却没有安慰自己,张着嘴刚要大哭的时候,就被白怀远给拦住了。
“你最好说清楚,不然的话,大哥都帮不了你,”刚才看于寒来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这云舒是急着要走了,只是他们没有料到饶明旭是在这里离开的。
“月儿,你大哥最疼你了,你有什么委屈的,跟你大哥说,他一定会帮你的,”白夫人也劝着说。
白映月抽泣着把在黎族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满脸委屈的说:“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们还是不原谅我,甚至寒哥哥要走也不愿意带我一起,云舒更是要寒哥哥把我送回来,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众人听了她说的话之后,都沉默了。
“月儿,云舒没有当场让人对你怎么样,已经是好的了,要换成别人,说不定你连小命都不保,”而且,云舒说的话也没错,要真的论起来,她的话真的会给白家带来灭顶之灾。
白映月没想到自己哭诉了一番之后,不但没有得到大哥的关切,反倒还要被大哥给苛责,忍不住的眼眶又要红了。
“娘,你看好月儿吧,她惹出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接下去,白家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管不了她那么多,你看紧一些吧,”对这个妹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没有什么坏心眼,但是,总惹事,让人想责怪也怪不了。
原本还想要说什么的白映月见大哥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大有不理自己的架势,就不敢再多说是了。
白夫人见儿子那么生气,也不敢帮衬着劝说,带着白映月转身离去。
“大哥,”白怀志看着他那样,有些担心的喊着。
“没事,带人去杨家村把其余的土豆到带来吧,”云舒心里不记着白家才好啊,不然的话,白家的处境也尴尬。
“好,”白家,现在是大哥为主了。
于寒从白家出来之后,匆忙的离去,他不知道在他跟白怀远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人把他们的对话告知了应鹤鸣,应鹤鸣跟于寒也是认识的,甚至说,对他们的一些习惯都是了如指掌的,所以在听说白映月喊人家寒哥哥的时候,就猜测到了他的身份,知道他就是于家逃脱的那个人,眼里杀气迸裂。
只想着把消息送到择洋县的于寒不知道,在他的身后,蕴藏着浓烈的杀机。
“夫人,白怀孕说郡王是于早上离开曲城回京的,应该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于寒还没等马儿停好就下马冲进来禀告着。
云舒有些诧异,“他是在白家离开的?”
“对,白怀远说他一直是在白家,就在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郡王还去了杨家村,在知道杨家村被烧了,土豆没有被应家人找到后才走的,跟我们回来的时候,几乎是前后脚,”要是当时在快点,肯定能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