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啊,这庄苏沫,还真的是记吃不记打啊,方才让她那么丢脸了,她都还想着算计人,真的是跟自己八字不合吗?
“善县主,既然人家冲撞了你,好好教训就是了,不管什么身份,总不至于让你一个县主低头,”云舒突兀的话,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方才跟着闹腾的人,在看到云舒进来之后,眼里隐约的带上了戒备。
柳柳在看到素姨跟小姨她们来了之后,原本紧张的心情顿时松懈下来,偷偷的松口气 别看她气势足,可实际上,她心里还是没底的。
“素姨,可她们都说要我磕头请罪呢,”告状什么的,她也会,有靠山不利用,素姨说,那是傻子。
“磕头请罪?”云舒冷笑的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对上被当炮灰的楼姑娘,冷睨道:“你确定要善县主对你磕头请罪?”
楼姑娘对上云舒就气馁了,人家气势一出,她心里隐约后悔,这件事,她就不该答应的。
面对云舒的质问,她扭头无助的看着庄苏沫,想让她出声帮帮自己,可庄苏沫就像没看到似的,低头喝茶,完全不看人家的求助的眼神,这让楼姑娘明白,庄苏沫完全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
“云姑娘误会了,方才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善县主,正端茶赔罪的时候却手滑了,心里害怕,却不知道为何有磕头请罪的事,那不是我说的,”为了自保,楼姑娘也不管了,死别人总比死自己的好。
她这话一说出来,就立刻引来了许多不满的眼神,其中还夹杂着厌恶 楼姑娘这么做,就等于出卖了帮她的人,这种人,五河不让人讨厌呢。
“那是谁说的?”云舒不依不饶的问道。
“方才场面那么乱,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关心楼姑娘,也没听清楚,”封永 出来打着圆场,她知道在这样闹下去,肯定会让今天的宴席办不下去的,要是被母亲知道,她肯定也难辞其咎的,所以想糊弄着,先让云舒冷静下来再说。“若不是善县主无端的打翻了楼姑娘的赔礼茶,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云舒刚想询问什么的时候,就见柳柳走到她的身边,拦住了她欲说的话,然后才看着封永 ,一脸似笑非笑的道:“封姑娘,你可知道我虽然出身不高,可打小有两个师傅教导着,你知道是那两个吗?”
柳柳的话,让封永 的眼皮跳了一下,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云舒觉得柳柳是话中有话,就拧着眉头看着封永 ,眼里带着狐疑跟审视……。
“小女不懂县主话中的意思……,”封永 微变的脸色没能逃过云舒跟柳柳的双眼,她说的话是在解释,可语气显得很没底气。
“这是出什么事了?”连氏跟一位打扮隆重的夫人一起走了进来,见众人都围着,封永 的面色又很难看,就出声问道。
“ 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来人很关心封永 ,不用介绍,云舒也知道她就是封家大少夫人阮氏,是封永 的母亲。
“母亲,”封永 心里正慌的很呢,看到自己母亲,连忙哽着鼻音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这么一来,让她母亲想的多了,把事情弄的更复杂了。
“这是怎么回事?”阮氏环视了众人一眼,见只有任柳柳站着的位置跟 儿不对劲,就盯着任柳柳厉声道:“是你欺负我家 儿?”
“大嫂,”连氏见状,连忙出声道:“这是善县主,”
这事闹的,大嫂难道不记得今天安排的宴席是带着什么目的吗?她为了 儿一番哭闹就毁了所有,真好吗?
阮氏护着自己的女儿,理智大概也没多少了,所以想也不想的反驳了一句,“善县主怎么了?难道县主就可以随意欺负人吗?我……,”她还想说什么,结果被自己女儿暗中拉了下衣衫,顿时把所有的不满都顿住了。
“大少夫人不用急,这谁欺负的谁,总会弄清楚的,”柳柳一点动怒的迹象都没有,反倒颇具深意的看了一眼阮氏怀里的封永 一点,然后好整以暇的继续问道:“封姑娘,你就不想猜猜吗?”
封永 再一次被点名后,藏在暗处的眼眸微缩了一下后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小女不知,还请县主明示!”
云舒听到这里,也就明白柳柳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询问了。柳柳跟谁学的什么,她最清楚不过了。虽然她没有拜宣老为师,可宣老怜惜她,把医术全然交给了她,要说童童懂医术的话,不如说柳柳更进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