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杰能管着珍馐楼也不是个简单的,一听到眼前的妇人竟然敢这么说,想置吴家于死地里,立刻眼露阴寒,厉声道:“把他们都抓起来,”
那些喽 听了他的话,自然乖乖的围了上来,而云素跟任楷背靠背的各自带个孩子,到没有慌乱 云素那么做,就是为了激怒吴杰。
谁都可以嚣张,只要有点底气,但不是谁都能承受一些子虚乌有的意思,就如她方才影射吴家的心很大,甚至想要怎么什么似的,吴杰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那些小喽 就会张牙舞爪,根本不会什么身手,不用云素出手,任楷背着柳柳就能搞定,不一会儿,他们面前就躺着十来个人在哼哼唧唧的叫唤着,把吴杰弄的目瞪口呆,是完全没想到眼前看着老实的乡下夫妇竟然还有高手。
“你们……,”吴杰威胁的话还没说出口呢,一道惊呼就响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任兄,嫂子,你们在这里不进来呢?我跟欧阳兄可是等了许久呢,”罗清站在珍馐楼的门口,很是客气的喊着,眼神看着吴杰却充满锐利。
任楷跟云素对视了一眼,“罗兄,这珍馐楼与我夫妇不怎么对付,我们还是不进去了。”真的进去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这小子看着,就不是个善茬啊。
吴杰没想到他们是来找罗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变换个不停。
他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但不敢在罗清面色摆脸色,要知道,他可是县令的儿子,在这里可是独一份的。而他嘴里说的欧阳兄,要是没猜错的话,大概就是欧阳重了,他比罗清更厉害,那也是自己不能得罪的。
这会儿,吴杰的心里后悔的要死,可有钱难买早知道,他只能后悔着。
“不进去就换个地方吧,”欧阳重听到外面的声响之后走了出来,冷冷的说。
“那就去对面吧,”罗清更甚,指着对面的一家酒楼道。
“两位公子,这都是误会,”吴杰一见,那里还能冷静的了,要是他们去了对面的酒楼,那自己的珍馐楼在县里就没有立足之地了,这要是被家族的人知道了,自己哪里还能有现在这般松快的日子,不被家族里的人打压下去,他自己都不信了。“是本公子认错人了,才发生的误会,可不要介意,本工资愿意跟两位道歉,为了聊表本公子的诚意,这一顿,本公子做主,都免了,把帐记在本公子身上!”
看着吴杰能屈能伸的样子,云素跟任楷更觉得此人不简单,应该是报复心极强的人,他们得小心了。
“吴公子就别那么客气了,这两位可是我父亲的客人,今天定在珍馐楼也是想着让他们尝尝珍馐楼的美味,谁知道吴公子竟然认错人了,这可不是本公子能做主的,要不要留下,就看他们两位的意思了!”罗清知道吴杰的身份,明白吴家也是有些底蕴的,换了一种语气暗示着,希望任楷夫妇能明白。
前世看过太多这样画面的云素自然明白其中的深意,在知道罗清警告了吴杰,表明他们是县令青睐的客人之后,想来吴杰多少会有忌讳的,所以在吴杰略有诚意的道歉下,最终留了下来,但心里的警惕还是不少的。
“怎么得罪他的?”一进厢房,欧阳重就关切的问。
任楷没有瞒着,把在岭南城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一边,然后苦笑着说:“谁能知道在县里还能遇上,还真是孽缘!”
“这珍馐楼在江南算是有名气的,这吴杰是京城吴家的人,虽然不是嫡系的,但因为他经营酒楼的本事不小,一年给吴家赚了不少的银子,所以很受器重,也让他养成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本事,你们得小心了,他的报复心很强,虽然方才罗清提醒过他,难保他咽不下这口气而做什么。”欧阳重很认真的提醒着,就怕他们不小心上当。
云素安顿好两个孩子,抿抿嘴无奈的说:“我们就是小老百姓,想过安宁的生活,两位公子好心的帮帮呗!”
罗清跟欧阳重对视了一眼,在心里腹诽着:我们还没看到过那么嚣张的小老百姓。
“先别管这些,孩子们饿了,让小二上菜,大家一边吃一边聊,”
云素想着吴杰胆子再大,也不敢谋害县令的儿子,所以放心大胆的吃着,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吴杰给绊倒 她很不喜欢不定时的炸弹在身边徘徊着,谁知道吴杰那天神经发作的想对付他们,那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云素跟任楷带着孩子来县里,无非就是为了菜谱的事,他们谈着谈着,云素突然想到了吴家开的也是酒楼,那要是她不把自己的菜谱卖给吴家,这事情,会不会闹的太大?
心里这么一琢磨,云素就抬头望着罗清跟欧阳重,歪着头,很是认真的问道:“你们想要买菜谱,我手里很多,就算白送你们几个都可以,但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