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时间上来看,祁霄若没死,成为面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有一点她想不明白。

“但即便这些假设都成立,祁霄不是应该更恨任宗主吗?”

陆衍应该也想到这一点,但现在关于祁霄的信息实在不多,这里又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两人便沉默下来,开始认真寻找出口。

她与陆衍顺着石壁一路走来,发现每隔几步,都会有一座面目狰狞的铜牛油灯挂在墙上,他们边走边用火把点燃,周围渐渐明亮起来以后,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座石室大概有一个室内篮球场那么大,中央隐约看得见一座三四米高的黛青色石台。

“这里……好多石柱。”她喃喃道。

刚刚专心看那排刻字,加上灯火昏暗,她还没有发觉,原来四周并不是平坦完整墙壁,而是用大概两人合抱那么粗的石柱,一根并一根将这里围了起来,形成了四面“柱壁”。

陈子义咋咋呼呼地声音也传了过来:“这里的墙壁怎么回事,居然是用柱子拼起来的?”

身边的人没有回答的意思,姜沉离无奈担负起了外交重任,敷衍道:“我们这里也是。”

围着两面“柱壁”走完,他们与负责另外一半的陈子义汇合了,整个石室也亮了起来。

姜沉离:“没有。”

陈子义:”……也没有。”

两人大眼瞪小眼,齐齐倒抽了一股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