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慌乱地凑近他:“那他断了一尾?还有八尾啊!”
这种幻阵再来八次,几条命都不够花的吧?!她把头埋在枕头上使劲磨蹭,想一掌拍死不好好看这段原著剧情的自己。
“……”陆衍身体有些紧绷,推开她些许,把她搭在他身上的头发一一拨开,“别乱动。”
他翻了个身背对她,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无妨。既然需要自断一尾,说明启阵功法消耗极大,短时间内应该无力再开。”
姜沉离满头问号地被陆衍推开,懒得理会他又哪根筋搭错了,索性调整了下姿势躺好,感觉睡意一阵阵袭来。
虽然睡意朦胧,她还是坚持骚/扰陆衍:“那既然……是九尾赤狐……怎么会是一身灰色皮毛。”
陆衍硬邦邦道:“暂且不知。”
可以,这回答很陆衍。
她实在撑不住了,打了个哈欠,就要沉沉睡去。朦胧间,陆衍的声音像从梦中传来:“你遭遇了什么阵。”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浑然不知自己答了句什么。
第二天,姜沉离是被丝竹管弦声吵醒的。
她坐起身,旁边人走榻凉,陆衍又不知上哪儿去了。
“……”姜沉离举起手,手上的伤口好像又被重新上过了药,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一出幻境,小指上那根红线就消失了,反而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