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茗萱见她接过,她抬起头,与刚才严肃的模样不同,她的脸上有了轻松的笑意。
“皇上不怪罪嫔妾,是皇上体贴嫔妾,但是嫔妾需得给自己一个警醒,免得再犯。”
赵存洅笑道:“若是人人都如纪卿一般,这天下可少了很多事。”
纪茗萱抿嘴笑着。
“坐吧,别累着。”
纪茗萱点头,她看向喝茶的赵存洅,平常很少体贴人的皇帝说出这句话对女人来说有着很大的冲击力。
赵存洅待纪茗萱坐下,很随意的问道:“今天去昭凤宫看来耽搁了不少时间?”
纪茗萱微笑道:“皇后娘娘甚是体贴,早让嫔妾们回宫休息,只是嫔妾和容贵人在路上耽搁了。”
赵存洅问道:“容贵人?”
纪茗萱点点头:“嫔妾和容贵人也多日未见了,所以今日便多说了些话。”
“容贵人最近用心了。”
似乎是一语双关,纪茗萱不能懂,她道:“容贵人说为皇后娘娘侍疾是本分。”
赵存洅笑道:“你们姐妹感情挺好?”
纪茗萱有些恍惚,随后说:“不瞒皇上,嫔妾在家中时和容贵人交集不多,后来得蒙皇上恩典让嫔妾和容贵人进宫,嫔妾和容贵人便亲近了许多。”
赵存洅面色无丝毫变化,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纪茗萱说完也低落了下来,赵存洅似笑非笑的问道:“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