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佑嘴角噙着一丝笑:“倒是承你吉言。”
孟玉嘉笑道:“我相信你,王爷是边城的军神。到时……我也会随侍左右,还望王爷恩准。”
安怀佑奇怪道:“你的危机已经解除,还要上沙场?”
孟玉嘉浅笑,他真去了,她一个寡妇留在京城担心后怕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轰轰烈烈走上一场,于是,她定定瞧着安怀佑,道:“不能辜负王爷对我的培养,更何况,王爷真出了事,我也不想过仰人鼻息的日子,和王爷一起去,生死由天,不敢有丝毫后悔。”
安怀佑的眼睛暖了很多,能找到一个愿意陪他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女人不容易啊,不过仅是如此还不足以让他将他的打算交出去。
“再说吧!”安怀佑撇过头去。
孟玉嘉收回目光,望向前路。
“这么说,燕王这一整天陪着燕王妃?”
李太监点点头:“自从燕王揽着燕王妃出来,就未曾离开过。奴才瞧着,燕王对燕王妃是紧张关心到极致,唯恐燕王妃伤着了。”
安怀芳精光闪动,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
“既然如此,回京之时宣孟家六丫头伴驾。”
李太监连忙应下:“是。”
三朝回门,安怀佑亲自陪着孟玉嘉回了宁园。
说起来,这三日,孟玉嘉和安怀佑过得十分愉快。
上午,随他一起训练;下午,他处理政事,孟玉嘉就进出安怀佑的书房看那兵书史策;到了晚上,她和他秉烛夜谈,相谈甚欢。
至于圆房,新婚三日,安怀佑不提,孟玉嘉乐得忘记。
而三天之后,就要继续守国孝,这圆房之事更加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