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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元诚轻松地进到华光寺讲经堂,瞧见穿着僧袍的徒元晔一个人坐在蒲团上,正闭目念着经文,徒元诚并不敢打扰,自己也取了个蒲团,猫在一旁角落,靠着墙根打起盹来。
“十弟,怎么又跑这儿来了?”还没等他眯上一觉,徒元晔的声音已响了起来。
徒元诚一睁眼,拖过蒲团坐到徒元晔近前,涎着脸笑道:“小弟便知道,四哥嫌我这人污糟,怕弄脏了你佛门清净之地。”
徒元晔淡淡一笑,问道:“瞧你这神情,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徒元诚大笑,“好事儿,天大的好事!”说着到门口看了看,又让手下人把守好,这才坐回身道:“这一回钩了条大鱼,若是丢了,必要悔青了肠子。”
徒元晔这时站起身来,“我可警告过你,这卖官之事可一不可再,三年前有六弟和七弟在给你做帮手,加上几分运气,这才没出什么事,如今你无需再铤而走险,自当步步为营,提防住徒元徽,切莫让他抓住了咱们把柄。”
“四哥小心太过了,徒元徽就是酒囊饭袋,你看他连自己母家都抄了,怕是一心只想着自保,如今又被那太子妃迷得失了魂,指望他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徒元诚不屑地道:“如今会试在即,这小子一副不闻不问的吊儿郎当模样,竟瞧不出此时是收拢心腹的好时机,”徒元诚大笑,“四哥,与之相比,我等看好您!”
徒元诚完全是信心满满,“供皇上御览的考题,小弟已然交给咱们那些门人,皇上似乎对‘道法治国论’最关注,如今大家伙正聚在一块商议,如何作答最能得皇上欢心,四哥,凭咱们那帮才子的本事,便是中不上状元,至少也能得个探花。”
“你……你又做了!”徒元晔脸色有些难看,他千翻嘱咐不让他做,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