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爷让我带着我娘躲起来的吗?”冯玉儿又恢复了以前尊敬的称呼,是想安抚安抚他去。
“这会子又称‘爷’了,果然是有亲娘撑腰,之前一口一个‘你’的。”
冯玉儿自觉失了言,忙道不是:“爷,我错了!”
徒元徽连忙抓住她的手道:“敢称孤‘你’的,也就我那父皇,不过,孤许你在我跟前平等称呼。”又亲了亲冯玉儿的眼睛,说道:“这样才显得亲近。”
冯玉儿一听,一直冷着的心终于又有了些暖意。
一直自持身份的太子,这会儿也终于知道要平等待她了。
徒元徽似乎有种焦虑和紧张一样,拉着冯玉儿胡闹了一通。
等好不容易让这位爷心满意足地睡了,冯玉儿悄悄起身穿好衣裳,便出门去了贾敦的屋。
人刚一走,徒元徽便醒了过来,摸了摸旁边没了人,心中叹气。
想着得赶紧将贾敦弄回嘉兴府找冯继忠,省得丈母娘闲得无事,尽盘算跟自己抢女儿。
秦业禀报过后,便应着太子爷去处理冯继忠的家事和案子,务必让冯玉儿回去能好好过上几个月。当然,那拐了冯玉儿的秃头三,还得细细查了。
此外,太子爷竟然还示意他将知情冯玉儿曾是百花楼的痕迹都抹掉,这又是一大桩事。
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是有了些眉目,自是赶紧出城,到林家庄子找冯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