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爷在哪,玉儿便在哪。”
“嗯。”徒元徽这才恢复了些,拉起冯玉儿的手道:“带你去瞧一个人,今日他知道我来,自是不会走的。”
等在一间偏院里瞧见迎出来的秦业,冯玉儿福了福身:“秦先生,好长时候没见!”
秦业连忙恭恭敬敬地上前施礼,道:“娘娘,在下有失远迎。”
冯玉儿福了福,便听秦业又对徒元徽道:“说来还得恭喜太子爷行将大婚。”
徒元徽心里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在外一点都不会表现出来。
“成了,不必多言!”
两下客套之后,徒元徽拉着冯玉儿进到了秦业的堂屋。
等坐定了,徒元徽问道:“云生(秦业的字),张中庸的事怎么样了?”
将秦业提前一年带回京,而不是等他一年后经林文晖引荐才用,他需要给点事让他历练历练,也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秦业立刻就奉上一大堆资料。
徒元徽翻看了一下,说道:“不错,盘查得很仔细。”他只让他一个人查,没给他人手,还查到了隐藏的徒元晔身上,这虽然没证据,只是推测,但是完全合理接近真相,可见还是有些本事。或许做不了宰辅,但是治理一方可以考虑考虑。
秦业岂会不知这是太子爷对他的考核,他只有高兴的份,因为只有想用他才会去考核他,否则他哪里劳动太子为他多费心思。
“能为太子效力,是学生荣幸!”
徒元徽客气说道:“也让你见笑了,我手下竟养了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人。”张中庸这个蠢材,还有奶娘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她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