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诸皇子,太子爷若能怀柔,自是皇上乐见,而这一点上,四皇子显然高招得多。”
徒元徽不语。
其实这也是父皇惯出来的,从小他便被父皇教导,自认高人一等,诸位兄弟见到他都得跪下磕首行君礼,时间久了,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他也放不下身段,同其他兄弟们好好相处。
现在想来,这虽是父皇的爱子之心,但也许,也是一个考验。
“还有便是亲眷了,太子爷别怪在下说得直白,就拿钱家来说,您若再听之任之,日后大事必先坏在他们身上!”秦业叹道:“在下还曾听说,您的奶公竟以东宫名义公然替人买官卖官,如此等等,太子爷该是考虑该如何应对了。”
秦业今天决定拼了。
今日得了机会,太子爷又这么看重他,他也想拼一拼,将以前他所想所虑的全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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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徒元徽躺到c黄上,不免有些辗转反侧。
一闭上眼,就梦到自己又被关进了那座幽深的禁宫,身上的铺盖潮湿阴冷,漆黑的屋里,除了穿墙而入的风声,便是角落里不时传来的老德子止都止不住的咳嗽声,这老家伙最后比自己先走一步,是得了严重的喘症,却无人为他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