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你前日可曾去过糜子巷?”
冯玉儿微微点头,她自然是去了,还特意当着王薛三人和那年轻后生的面,袅袅婷婷地进了书画楼。
“玉儿托糜子巷的匠人重新做了把古琴,前日亲自去取的,倒是在书画楼瞧见了三位爷,只是玉儿身份低微,不敢上去打扰。”
薛松和王子弘对视了一眼,然后对冯玉儿道:“你这丫头算是有些运气,如今有位贵人看上你,你便过去好好侍候几日,或好或歹,皆看你自己造化。”
“是。”冯玉儿乖巧地回道。
“回去收拾一下,待会便有人来接你。”王子弘重新坐回椅子上,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平淡地说道。
冯玉儿又屈膝福了福,回身便要退下,还没到门口,从后面传来薛松的声音:“冯玉儿,且给我记住,到了那头,只将人服侍舒服了,其他的事不许多问,更不许乱说,到时候惹下杀身之祸,别怪爷没早提醒过你!”
冯玉儿顿了顿,点了一下头便走了出去。
刘妈妈早等在冯玉儿房里,瞧着表情,显是银子已然到手。
见冯玉儿进来,刘妈妈笑着迎上前, “知道你急着要走,妈妈已帮你将包袱收拾好。”
冯玉儿笑了笑,当着刘妈妈的面打开包袱,见里面只几件孺裙巾帕而已,轻得只能打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