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他轻耷着眼皮,软毛刷似的睫毛似有若无地扫过她脸颊,很痒。
倪布恬又好气又好笑。
对他颠倒黑白没脸没皮的认知再一次刷新。
她咬他嘴唇,泄愤似的:“你少道德绑架我。”
声音低软下去,她忍不住半撒娇半抱怨地嘟囔了句:“我现在还疼呢。”
顾辞年动作一顿,轻叹了口气,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轻蹭了蹭。
忍着笑意瓮声瓮气地撒娇:“我也疼。”
“太紧了。”
“差一点……就断了……”
!!!
!!!
!!!
倪布恬僵住,石化,整个人像被丢进滚水里的大虾,肉眼可见地红了……
临近杀青,倪布恬的重头戏已经七七八八地快拍完了,所剩戏份很少。
她今天白天没通告,仅有的一场戏被排在了晚上,可以晚一些再去剧组。
顾辞年前些天通告排的满满当当,今天这一天则是完全空了出来。
时间尚多,于是,具有求真务实精神的顾影帝便主动要求亲身上阵,用实际行动向倪布恬证实了他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性。
这一折腾,两人直到快三点钟才下床。
倪布恬浑身酸痛得厉害,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作食/髓知味,什么叫作人肉打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