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现在也是‘年年有甜’超话里的一员哦。”
“垂死病中惊坐起,年年甜甜我可以!期待我粉的cp早日官宣!”
“咳咳咳……”倪布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中二口号雷得浑身一颤。
好半晌,倪布恬才喘匀了气,主动碰了碰她的杯子,“谢谢。”
盛望舒又拎起小酒壶,给她斟满。
……
顾辞年找到影音室时,倪布恬正懒懒歪在沙发上,听盛望舒讲笑话,不住傻笑。
顾辞年一言不发走到她身边,蹲在沙发前打量她的脸,见她双眸布着亮晶晶的水光,眼神已经微微涣散了。
“甜甜。”他沉声叫她。
“阿忍。”倪布恬半眯着眼睛看他,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
她抬手,捏住他的脸颊往旁边扯,直扯到变形才放心地拍了拍他的脸,“你回来啦?”
顾辞年贴近她脸侧嗅了嗅,声音冷下来:“谁给你喝酒了?”
倪布恬支在沙发外的右手里还握着水晶杯,听到他这么问,乖乖摇了摇头:“我没喝酒,我和月亮喝桃子酿。”
“你看。”她笑着,把酒杯举到他面前,手腕向下一倾,桃子酿应声往下淌,尽数被浇到他的西服上。
盛望舒这才发现情况不对,看顾辞年已经完全冷下脸,她放下酒杯,战战兢兢地挪过去:“我们刚刚喝了张姨做的桃子酿。”
“谁让你给她喝酒的?”顾辞年声色冷得像浸在冰潭里。
盛望舒摸了摸鼻子:“是桃子酿啊。”
她从小跟着父亲辗转大大小小的酒桌,从来都只当这类果酒为饮料。这会才幡然醒悟,想到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如她一般的酒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