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布恬眼皮懒懒掀了下,完全不想搭理她。
气氛陷入尴尬,关荷像个自说自话的演说家,仿佛一个人就能将话题无限制地延伸下去。
电梯快速向下落着,顾辞年沉着眼,斜睨她一眼,忽得冷嗤了声:“没想到你还挺迷信。”
关荷一怔,笑得像朵向日葵:“宁可信其有嘛。”
“嗯。”顾辞年意味深长地沉吟片刻,眼神漠然地移开,“这样说来,是要把那个八字不合的家伙找出来,丢出去。”
“……”
电梯在一楼停下,倪布恬带着小可出了电梯。
关荷脸色有些僵,不着痕迹地向旁边挪了挪,又挪了挪,生生和顾辞年之间隔出沟壑般的距离。
倪布恬在酒店门口上了车。
车门刚一拉上,小可就长长地舒了口气,“我家哥哥真的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冷漠不理人的时候简直气场两米八,实在是太a了!”
倪布恬降下半边车窗通风,心说得有多自虐才会喜欢冷漠加倍的制冷机。
自虐粉丝小可例行吹完偶像的彩虹屁,懂事地安静了下来。
隔了五分钟,这藏不住心事的小烧水壶又开始按捺不住地汩汩沸腾。
倪布恬假装看不见。
果然,默默沸腾了一会得不到关注的“小水壶”开始主动向外“倒水”:“甜甜姐,你昨晚和哥哥一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