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诚恳,说话时有理有据,娓娓道来,听起来令人愉悦。连着那张漂亮脸蛋,也增色不少,她穿了一袭月白色的旗袍,身上曲线凹凸,柔软的如江边嫩柳,被风吹拂起细腰来,一晃一晃。
“不太一样”这四个字,好像加了着重音,一下子将霍霆烈拉了回来。
他松了胸膛前的几粒扣子,姿态放松,以一种平易近人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所以呢?”
“这些都作为婚内财产,我是没有任何私心的。”江柔朝他笑了下。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毕竟她的私心可不小,都是为了以后做打算。
霍霆烈微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
他道:“随你。”
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江柔用公筷给他夹菜:“你最喜欢吃嫩江的大闸蟹,下午我托管家从市场上带了些。这个季节螃蟹长的正好,用来吃蟹膏。”
霍霆烈微顿。
因为心里有了底,江柔没什么好担忧的,解释道:“是娘告诉我你喜欢吃的。”
霍霆烈只嗯了声。
临晚上休息,江柔拿着水壶浇花。浇完了花,霍霆烈从浴室出来。他生的一副好相貌,冷冽的眉眼总会不自觉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来。他发尾还在滴水,滴到那件黑色金边睡袍上,晕开。
出于“关切”,江柔问:“用不用帮你吹干头发?”
霍霆烈拿着毛巾的手停下动作,好像在思考这句话是不是对他说的。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