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打量卧室。很简约,干练黑白风。公寓里似乎没有佣人。
霍易逢貌似温柔,实质上却类似斯文败类。面上是一种,内里是另一种,让人琢磨不透。他禁欲,却又很放纵,那副精致皮相下面,是深不可测的潭水,没人能搅乱他。
正想着,霍易逢希望出来,松垮的披着浴巾。
他接近钟灵,她坐着,他站着,钟灵余光从他的胸膛前扫过…有水珠划落下来。
就在钟灵觉得他要吻她的时候,霍易逢低声开口:“去洗澡。”
钟灵低着头从他怀里钻出来:“好的,霍先生。”
她进了浴室,正洗澡,温度正好的热水使人放松。
刚泡进了水,他便进来了。
“霍先生…”钟灵虚虚遮挡,似为不解。
雾气蒸腾,两个人都隐隐看不清楚。钟灵瞧见了,他身上,嗯,没有浴巾。
霍易逢轻描淡写:“水烫吗?”
再后来,钟灵就不好意思回想了。
水能不烫吗?
果然,吃人不吐骨头,连渣都不剩。
第二天,两个人醒的时候,钟灵发现自己正搂着他,索性更贴近了一点,压低声音:“小霍哥哥…你醒了没呀。”
光听这一句,霍易逢觉得有个小小的虫子叮了他一下,酥麻不已。
钟灵拿发尾扫他的脖子:“小霍哥哥……”
霍易逢让自己忍。
“别闹了。”
他起床,穿上衣服。
钟灵懒洋洋的“哦”了声,盖上被子补觉。
霍易逢洗澡,下楼晨跑。跑着跑着,他发觉,为什么要忍?
回了公寓,钟灵还在睡觉。